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他桀骜冷酷，却也简单至纯。

管理员一愣，顿时慌了神。

“妍妍，奕鸣……”严妈慌乱的摇头，“你爸说去菜市场买鱼给我炖汤，去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回来，阿姨已经往菜市场找了好几遍，也不见他的踪影。”

“被封的窗户是不是在这里？”他指着墙壁问欧翔。

程奕鸣立即拨通白唐的电话，将这事说了。
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“那个人还活着吗？”

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

男人笑着点头：“愿意为你效劳！”

“柳秘书，你刚才说的……益生菌，真对减肥有用？”到了办公室，程奕鸣问。

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
严妍想送她“理智”两个字，话只停留在嘴边。

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。

“我扶你回家去，我让奕鸣哥赶紧叫医生。”程申儿扶着严妍下车，脚步刚沾地，车子已风似的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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